,他摆了摆手,侍妾便退下了。
胡雪岩取过一把精致的折扇,一边轻轻摇着,一边在花园里踱起步来。
“私通外国,这事儿到了部里,不用咱们动手,清议这把火儿肯定就够他受的。”胡雪岩有些兴奋起来,“不过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要是不给他再添把火儿,真有些对不起他。”
“是是,这机会要是放过了,可就太可惜了。”陆庆云说道。
“找几个御史,把这事儿办了吧。怎么做你知道。”胡雪岩说着,手中折扇猛地一收,眼中放出光来,“左大人那里,也知会一声,他是能知道消息的,咱们这把火儿过了,要是没起效,左大人刚好可以出手。”
“是。”
陆庆云走后,胡雪岩想象着林义哲披枷戴锁和陈婉哭喊嘶叫的样子,一时间心头大乐。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我看你这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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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紫禁城,养心殿,西暖阁。
窗外艳阳高照,不时有热风吹进,碧蓝如洗的天空中不见一丝云彩,不时有群鸽飞过,发出阵阵的鸽哨鸣声,若得西暖阁里的慈禧太后莫名的一阵烦燥。
尽管刚刚服过了冰镇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