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嘲讽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非得要等到法国把血流尽,你们才愿意让步吗?”
“我们在想,要不要变更一下谈判的地点。”梯也尔笑了笑,用同样的口气回答道。
“变更谈判地点?你们想要在哪里谈判?巴黎?还是凡尔赛?”俾斯麦大笑了起来,象是有好几年没有听到笑话的样子。
“不是巴黎,也不是凡尔赛。”梯也尔冷冷地瞅着俾斯麦,“是柏林。”
听了梯也尔的话,俾斯麦笑得更厉害了。
“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心来自于哪里,呵呵,也许您应该请一位医生来检查一下您的健康!”俾斯麦猛地止住了笑声,用逼人的目光紧盯着梯也尔,“首相阁下,从见到您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您不适合当一个国家的首相,也许马戏团的工作更适合您。”
听到俾斯麦说出这样简直是近乎侮辱和谩骂的话,梯也尔竟然丝毫没有动怒,他只是微微一笑,但却毫不畏惧的迎上了俾斯麦的目光。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您的根据又在哪里。”梯也尔笑了笑,将身子向前倾了倾,“可我的话,却是有根据的。”
“这是孤拔将军发给我们尊敬的皇帝陛下的战报。”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