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吩咐帐房取来了一包银钱,送给来人,来人也不推辞,将包裹束身背好,和胡雪岩拱手告辞,便飞身上马,一路绝尘而去。
胡雪岩回到了客厅,想起这一次自认为万无一失,却不料又失了手,不由得气恨连连,他一时间心乱如麻,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办法来,
此时胡雪岩的早起已经被人报给了罗翠环,罗翠环来到了客厅,看到胡雪岩忧急彷徨的样子,便上前细问究竟,胡雪岩将他暗中安排人借鸦税之名煽动乡民闹事冲击船政衙署结果又让林义哲给揭破了的事儿说了一遍。
“如今人大部分都给抓了,还招了供画了押,这事儿怕是要麻烦。”胡雪岩显得很是着急,“煽惑人众冲击衙署可是重罪,沈葆桢定会上奏朝廷的。一旦朝廷追究起来……”
“老爷勿慌,这事儿说好办也好办,还是象之前那样,给他来个查无实据。”罗翠环说道,“凡是和福州那边儿有关联的人,都先让他们躲躲,等风头过了再说。朝廷问起,老爷就是一个‘不知道’。至于那些人招了供画了押,老爷可说他们是诬陷,官府也没话说。”
“也只能如此了。”胡雪岩叹了口气,重重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爷勿忧,不是还有左公嘛。”罗翠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