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心血在里面,他怎么能如此打压船政?就为了船政不造兵商两用之船?”
“上次他左季高参劾船政的折子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是为了咱们没听他左季高的话。”吴仲翔叹道,“他左季高气量偏狭,又跋扈惯了,哪怕是对他有大恩之人如曾公,稍有不顺其意者,便视为寇仇。对曾公尚且如此,何况我等?”
“好了,维允,现在不是说这些气话的时候。”沈葆桢对吴仲翔摆了摆手,说道,“咱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筹措款项,渡过难关。”
“大人前日不是为了这养船之费,找过英大人卞大人商量过么?”吴大廷象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结果?”
听了吴大廷的问话,沈葆桢只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英大人和卞大人怎么说?”吴仲翔注意到沈葆桢似有难言之隐,不由得追问道。
“我和他们商议了许久,这养船之费,只能着落在闽省岁入之上。”
沈葆桢喘了一口粗气,沉默良久,才说道。
“闽省岁入有限,可结余之项亦不多,怕是也帮不了咱们太多。”吴大廷欣然说道,“不过有总是比没有强,只是不知道所出在哪一项上。”
听到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