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黄土高原的窑洞里。几个男人正为坐在简陋地炕上借着跳动的油灯商谈着。
“各位同志这么看待这个西南军阀段国学?”一个手指被卷烟深深熏黄的中年人正吸着烟问着窑洞内的其他人。
“从目前的情报和分析上来看。这个人根骨里还是爱国的,但是他地很多行为让人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想法。”一个浓眉英气的人操着好听的江浙口音述说着自己的判断。
“忠礼,我倒是认为这个人是一个绝对的阶级敌人,他不仅是个军阀,同时还是个大资本家和大地主,你看看他所做的一切,哪件事不是典型的军阀作风。哪件不是独裁专制的体现?!”一个戴着眼镜,有些阴气地男人用着尖细的嗓音说着,尖细的声音似乎不受窑洞的欢迎,四下回荡反射在所有人的耳膜中。
“不管他是不是军阀,是不是独裁,只要他是真心打日本驱逐外辱。那他就是民族的英雄和我们所争取的对象。”江浙口音的音量虽然不高,但是却充满着理智和睿智的分析及判断。
“对头!这个段国学,不声不响地拉起了这么强大的人马,如果放任他这么折腾下去,我担心会被蒋光首捞占到便宜啥子撒。”浓重地四川口音,坐在窑洞角落地一个人同样吸着卷烟喷吐着烟气和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