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三营在前面打的很艰苦,是不是支援他们一下。”在团部,团参谋长向甘富林汇报着。
“我看到了,告诉银续来,再艰苦也得给我顶住,如果让敌人攻上来或者是吓跑的敌人,我找他算账!”
“团长,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让三营这样绑着手脚打”
“我知道这样对三营不公平,但一营打法太凶残容易把敌军给吓走,二营又太刚烈容易伤到自己,只有三营,只有银续来带着的三营能不温不火地拖住敌人,想当初黄林带人和他打,黄林这么鬼精的家伙也没在他手里占到什么便宜。”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砰!”地一声枪响,刘长庚看到被自己瞄准的敌人脑袋象铁锤砸西瓜般地给破开。“第八个。”刘长庚心中默念着自己在这次战斗中所击毙的敌军。
“装弹!”身边的战友大喊一声缩下简单挖出来的战壕装填着打完子弹的步枪。
“我掩护!”刘长庚同样大喊一声,并同时继续一枪将下一个敌人给放倒在地。
这种交替装弹掩护也是在几年的剿匪中累积出来的经验,虽然这样降低了排枪的威力,但对于这支经受过长期训练的部队来说,排枪这种浪费子弹的射击已经在一团被个人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