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聪明,不留人把柄,的确让人找不到杀人的证据,那赵佶呢?他杀的那些人可以不算?”
聂山再滞,“此为六贼所为。”
花娇哈哈大笑起来,但笑声有着说不出的惨烈,“聂山,早听旁人说你有汉朝周昌之才,如今一见,也是不过如此。”
聂山冷笑道,“聂山不敢自比周昌,但你能比哪个?”他的意思就是,我是不行,但你呢?又哪里出色?
花娇避而不答,只是道,“若说庙堂中祸害百姓的人中没有赵佶,你自己信吗?”
聂山顿时哑口无言。
他终究不是蔡京之流,可以颠倒黑白,凭良心而行的他,终于无法反驳那些惨烈的事实。
但他奉行的素来是忠君尽孝的信念,对父母之错,难以纠正,对君王的过错,虽期待能改,可若让君王因此赔命,那是很难设想的事情!
“六贼该死,那赵佶呢,难道不是更该死?”
花娇盯着沈约,“沈公子,你认为呢?”
停尸房只闻风声呜咽。
那些躲在停尸房外的衙役静寂无声,从未想到世间会有人问出这么大胆的问题。
沈约笑笑,“你说的对。”
花娇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