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知道聂山骂的绝不是一个。
聂山吩咐道,“唤醒他,用尿也要泼醒他!”
沈约向牢外走去,“我觉得不用了。惊变想必就在牢外,我们出去可知。”
聂山也是自诩才干,但和沈约比起来,才发现自己还差了太多。先吩咐衙役锁好呼延通,然后快步出了大牢,不见沈约的踪影,聂山急道,“沈大人呢?”
有衙役胆怯道,“沈大人去了仵作房。”
聂山怔了下,“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沈大人去仵作房做什么?”
惊变连连,哪怕聂山也是手足无措。
那衙役脸色苍白,日光都无法暖了脸上的寒意,“沈大人去找花娇谈话了。”
聂山“嗯”了声,想要去仵作房看个究竟,可随即止住脚步,寒声道,“哪个花娇?”他有种荒唐的感觉。
他自然知道仵作房有个花娇。
可是……
那衙役颤声道,“就是师师馆的那个死去的花娇。”
聂山怒意上涌,就要给那衙役一个耳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随即忍住了动手的打算,因为他看到那衙役眼中的畏惧。
衙役不是畏惧他聂山。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