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暂时不答,盯着错愕的呼延夫人,“你想呼延通死不成?”
呼延夫人跪着到了沈约面前,哭泣道,“沈先生,不是我不说,是那些人不让我说。拙夫一夜不归,妾身担忧难眠,今日破晓前,突然有人闯入抓走了明心,妾身根本无法抵抗。那些人威胁妾身,让妾身立即带这个……孩子……”
伸手一指初月。
众人的目光凝聚在初月身上。
初月看起来有些胆怯,可居然没有哭。
呼延夫人继续道,“那些人说拙夫犯了死罪,威胁妾身带着这个孩子找红娘子求沈先生出手搭救,同时不准妾身说出这一切,不然……妾身的女儿呼延明心性命难保。妾身不是有意欺骗先生,是真的不能说。”
说话时呼延夫人泪流满面,“可妾身也是一头雾水,只知道这些事情,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图谋什么。”
聂山脸色微变。
他看得出事实,也看得出呼延夫人并未说谎,既然如此,呼延通一案就大有蹊跷——怎么还有一批人,比他聂山更早的知道凶案真相?
沈约看向了初月,半晌才道:“你为什么冒充呼延明心?”
初月嘴微扁,泪珠看起来已在眼眶中转动,可没有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