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进行雕刻,是以和寻常的玉镯不同,哪怕工匠巧手,但雕琢出玉镯,也只能符合世人的正常习惯。”
赵福金不解道,“沈公子究竟想说什么?”
沈约叹道,“你难道和蔡待制夫妻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习惯用左手吗?”
“我自然知道。”赵福金不满道,“沈公子未免太过主观,认为妾身十分刁蛮吗?”
沈约淡然道,“你既然知道这点,却不知道你给蔡待制的那个玉镯,本是为右手佩戴而设计的?”
赵福金怔住,她倒真不知道这些细节。
“你为求夫妻一体,得到这玉镯,你喜欢将玉镯戴在左手腕,想必要求蔡待制也将玉镯带在左手腕。”
沈约淡淡又道,“如此一来,他因频繁的动用左手,自然和那玉镯设计相背,是以他的手腕因和玉镯不合,留有经年累计的伤痕,每次施礼都有些不自然。”
众女子惊诧,她们自诩心细,从未想到世上有男子会心细到这种地步。
“可蔡待制始终将玉镯带在左手,宁可忍着不便,也不将玉镯换到右手佩戴。”
沈约盯着终于不安的赵福金,凝声道,“你如今当然知道因为什么?”
赵福金红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