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画院,不是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好奇。”
她没来由的说了一句,略有脸红,不敢去看沈约的双眼,低声又道:“诗盈问张先生如何知道家父绘画时的心境,张先生那时有些出神,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这么说,他真的受到影响了?”
“什么意思?”杨幺提着酒壶发问。
他发现沈约发问的时候不多,他自己又想不明白,只能多问。
诗盈摇摇头,“诗盈不解,张先生之后也没说什么。”
沈约却是内心悸动,第一个想法就是——萧楚想要改变宋徽宗吗?
知道历史,选择改变历史中人,不是太多人想做的事情?
诗盈接下来道:“诗盈因此一事,认为张先生与众不同,于是多向他讨教作画一事,张先生也的确很有才能,不但教会了诗盈很多绘画技巧,甚至让诗盈明白了世人疾苦。”
眉头微蹙,诗盈道:“诗盈这才明白,何不食肉糜并非只有古代才有,我们大宋眼下就是这般情景,是以忍不住对家父劝说……减少税赋,不要再搞什么花石纲,让百姓不至于那般辛苦。”
杨幺喃喃道:“你倒是个好姑娘。”
诗盈脸微红,有些失落道:“可父亲却突然勃然大怒,说我小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