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秀子微微点头,“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了,但看到他要给自己打一针的样子,我终究还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给他的上臂注射了一针。”
微微摇头,石田秀子道:“我对那针剂一无所知,但因为他上臂的痕迹,才决定让我在那里注射。”
看向暖玉,石田秀子一字字道:“那人上臂的针痕,和你的一模一样。”
暖玉满是惊错之意。
石田秀子说的一切,简直匪夷所思!
八百年前、就有人打了和她暖玉一样的针剂?
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不过暖玉终于还是冷静道:“你确定?”
“我确定!”
石田秀子很是肯定,她手一挥,空中已经现出一个疤痕的放大图。
“你方才允许我仔细观察了你手臂上的疤痕。”石田秀子沉声道:“我眼下将疤痕放大,你可以看到造成疤痕的不是一个针眼,而是六个。”
暖玉讶异的看着那个疤痕。
那是个痛苦的记忆,很多人对痛苦通常都是不愿回顾、选择忘却的,只有那些喜欢自虐或无法有效解脱情绪的人,才会在痛苦中反复挣扎。
不想着去解决,只享受痛苦带来的那种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