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着不说,背后处处整你吗?
“那样最好,刘师兄,你敢有非分之想那后果会很惨的。”希儿给了个白眼,神秘兮兮说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宫主是在为玉阳老狗和侯老狗侮辱她的话生闷气呢,又无处发泄,还不对着你有些得意的这个唯一获利人发难啊。”
“狂犬吠日有什么好计较的?”刘芒无语一声,不爽道:“我哪里是唯一获利人了,你说清楚点!”
“你想想啊,那两个老东西骂得那么难听,但得便宜的是你啊,什么你钻宫主裤裆,宫主看上你啊,砍树搬石修殿宇成亲啊,多难听。”
“偏偏你又若无其事,满脸春风得意,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宫主能不拿你出气吗?”希儿说道。
呃……好像也是哦,但刘芒马上又不乐意了,我钻你妹的裤裆啊,这便宜我刘某可不受。
他也知道凌千画的性格,处在这么个位置想不冷傲都不行,也就说道:“别人的嘴我也堵不上啊,如今那多嘴的侯老狗已死,玉阳老狗敢如此冒犯宫主,打我媳妇的主意道爷迟早会砍死他。”
“媳妇!?”希儿早已横眉冷对,娇斥道:“你还敢说对我们宫主没有非分之想!”
嘴说快了,刘芒老脸一红,赶紧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