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
刘芒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名字，确定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之后，也便没有再仔细思考。
当然，他想要知道对方的名字，也只是想要对对方有一个称呼罢了，这个主管卡尔在加入暗夜组织之前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其实根本就不关心，就算是真的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啊。
而不久之前还属于暗夜组织的这些研究员此刻看着自家主管，都稍微有点迷茫。
说实在的，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主管叫什么名字，这种感觉倒是挺稀奇的啊……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最早进入到这个分部的那一批，甚至是在这个分部建立的时候就加入的那几位，在这之前都不知道主管到底叫做什么。
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在见到这个主管的时候，这个人便已经成为了主管了，而他们则一直以主管称呼他，却下意识就忽略了这个人的名字。
并且，这个人也从来没有介绍过，他们就一直这样下来，到现在几乎都已经习惯了，甚至一直都觉得很正常。
现在看来，这件事根本就不正常啊，哪怕是普通人，难道还能不知道自己的上级的名字是什么吗？
而且，主管也从来没有介绍过自己，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