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晁会长拒绝会客,他说他不原谅您儿子对他妹妹犯的错误。”
“这是误会,能不能将晁会长号码给我,我亲自跟晁会长通话?”赵益雄脸色乍变,急得额心冒汗,晁少连见都不愿见他,他还怎么道歉?
“没有经过晁会长同意,我们不能给您晁会长的电话,这是保安科的规定,不能泄透学生隐私。您认得晁会长,可以去晁会长家里拜访,去家里比来学校找晁会长更合适一些不是?”
讲者无心,听者有意,保安本是良心建议,赵益雄只觉是讽刺自己,涨得脸色发红,心里气愤,又不能骂人,恨恨的转身,准备回车子里找老父出马。
他刚转身,一部黑色吉利从校外驶来,赶超过他家停的车,徐徐驰向校门,看车来的方向,赵益雄让一让路,靠边一些。
那部车子却没有直奔校门,在距岗亭三四米远时也缓缓的停车,后座车门被推开,转而钻出一个人,那人下车后在跟车里人说话。
赵宗泽坐在车里,从驾驶室的前窗看到越前的车子,当看到从车下来的人,眼眼睛瞪大,那个看起来像晁家的那个义孙?
从姒家的座驾里下车,乐韵跟辛少说了声“多谢”,关上门,将小背包放地面上,背装有诊金的大背包,等会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