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人员和警员们也猜到原因,处理过的场面大概不宜让死者母亲目睹,先让他们去处理一下,然后再让老太太看他儿子最后一眼。
大家心知肚明,也不会点破,留下一个人照料老太太,几个先奔左侧房间,两人跑进宅主正堂,抬起担架转去左侧房间。
工作人员看到现场也禁不住变色,二话不说,立刻麻利的转移死者,将死者残躯转移到担架里,盖上白布。
这样子,当然不能再用救护车拉死者去医院,通知殡仪馆用专用车运去冰镇,然后再依家属意愿决定要不要再解剖尸检。
庄小满和两防毒工作员自然也不用动手,他们在旁监督工作。
乐韵离开宅子,默默的走到老太太面前,伸手抱住老太太,给了老人家一个拥抱。
“哇!”哽咽不成声的老太太,被拥入一个温软的怀抱,那些隐抑的悲痛,一下子冲出心口,顿时就放声大哭。
乐同学一米五几,老太太也佝偻着背,比乐小同学还矮一点,老人家将脸伏在小女孩左颈窝里,泪如泉涌。
乐韵的心酸酸的,眼眶也酸酸的,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当初爷爷撇下老妻和残儿幼孙走了,不几年奶奶也撇下儿子和唯一的孙女走了,两位老人先后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