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们将又去其他地方挖了些新土,为外祖祖的坟堆添了土,再摆开祭品,敬香、烧纸。
宝音老太太带着儿孙为仙逝的阿爹烧纸,敬了三次酒,抱着墓碑哭,虽然她没了多少儿时的记忆,但从前些年记起的片断也能推测自己的阿爹是很爱自己的。
父女失散了将近一个世纪,当有音信时,却已经天人永隔。
阿爹为寻她,几经生死,而她却未曾在阿爹前尽过一天孝,反而累阿爹临终仍对她念念不忘。
她找到了自己的根源,想奉养父亲,却子欲养而亲不待。
少量的珍贵的儿时记忆在脑中盘绕,宝音老太太跪坐在坟旁,扶着不能浮现阿爹音容知貌只有阿爹名字的墓碑号啼大哭。
乐父也是心软的人,大姑妈一哭,他也忍不住,陪着大姑一起哭。
周秋凤和乐健等人根本劝不住。
宝音老太太和乐父哭了一阵,互相劝慰,劝着劝着,姑侄抱头痛哭。
别人劝不住,乐韵差了弟弟出马。
乐善挤到大姑奶奶和爸爸中间,稚声稚气地劝:“大姑奶奶,爸爸,不要再哭啦,今天大姑奶奶带都着后辈来看太爷爷,太爷爷地下有灵还不知有多高兴,您们一直这么哭,太爷爷听着也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