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钦鸣很是紧张把人从地上扶起来,上上下下一通检查。
阮颂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整个尬住:“我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没怎么样。”
但任钦鸣不管,一听说他脚崴了,当场弯腰从他膝盖弯将人抄进怀里,然后当着万清月的面,目不斜视从门口大步回到木屋。
什么节目组交代的欢迎仪式,全省了。
后续慢他一步回来的秦斯嘉等人一见这架势,也顾不上跟他们的飞行嘉宾寒暄,纷纷着急跟进客厅。
“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我们这个门槛做的是有点高,幸亏没跌到底下那几级镂空台阶下面去。”
“崴脚是不是得揉一下药酒什么的?”
“喷点云南白药吧,我去把医箱拿来,昨天收拾行李我往淇淇行李箱里放了一个。”
阮颂突然之间被这么多人堵在沙发上围观,整个世界都暗了,硬像他刚刚摔断了胳膊、摔瘸了腿,赶紧叫住准备回房间拿药的梁羿:“没事,我真没事,不用麻烦。”
但任钦鸣就坐在他边上,仔仔细细捏着他的脚搁在腿上端详,最终摸了摸突出的踝骨诊断:“都红了。”
阮颂更尴尬:“这都不是刚刚崴肿的,就是在台阶上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