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不是吗？她也没跟黎墨影承诺过什么，不是吗？
但为什么被这个男人追问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严重的对不起他的事情，甚至……背叛了他？
听到黎墨影的问话，她愣愣地抬头，“……什么？”
她也曾经想过，黎墨影可能会生气，他那么强势霸道的绝世天才，被她三番两次拒绝，会发火实在太正常了！但她也并不害怕，因为她有种神奇的自信，潜意识里总是觉得，这男人不管多么生气，都不会伤害她一根发丝……
只是，没想到他没有当场发火，却反而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黎墨影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我问你……你到底觉得我哪里不好？我到底哪里做得还不够？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无法接受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黎墨影说着，狠狠咬着牙，只觉得口腔里都有血腥味溢了出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尽管没说完，但凰玥离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男人对她的真心实意，她已经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
凰玥离不是真正的无知少女，相反，前世被无数人追求过，她能够清楚地分辨，到底什么样的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