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打一会多砸一点儿, 连忙收了银子:“客官,没出人命吧”
“切磋较力累了躺会罢了”陈汝信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掌柜的一脸堆笑,转身就下楼去了, 还不让嚷嚷旁边伙计:“聋了是吧, 还不赶紧给客人送水去”。
“东家,可入得了眼?”吴中凑过来帮常宇揉胳膊捶腿嘿嘿笑着,常宇嗯了一声:“是个奇货,来路干净不?”
“具体不知, 但曾听他说过一些, 他师傅在青海一个寺院做主持,因为教派之争被杀,他去拉萨求援, 只是那边不想大动干戈不为所动,他失望至极自去寻仇险些被杀,便在青海流浪想伺机报仇,后与卑职遇上,结伴同游,前年因误会走散”。吴中想了一下说道。
常宇点点头:“乌斯藏那边有红黄花白四个教派,之间关系错综复杂竞争很激烈也很残酷,反正乱的很, 只是不知他师傅为哪个派系所杀, 估计是红教,这当口正是红黄之争最激烈的时候”。
吴中摇头:“那俺就不知了”。
“他品行如何?”常宇又问, 吴中笑了笑:“乌斯藏的和尚好像和咱们不太一样, 他们对酒肉好像并不怎么忌口”。
“那是因为乌斯藏的地理环境导致,那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