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都是他的亲信,一点就明,知道此行应该是执行什么秘密之事,于是纷纷点头应了。
船靠岸,五六人牵马上了船有有男有女,皆头戴斗笠看不清脸,魏长德手下知趣的低头忙活不看不问也不随便说话,虽然心里头都疑惑的很,堂主对这些人一脸谦卑,看来有可能是帮内的大人物。
“魏兄,一别半年有余,别来无恙啊!”船舱里常宇摘下斗笠面若春风,可魏长德看都不敢看,倒头就拜:“小人魏长德见过……掌柜的”。
常宇探手扶起他:“无需多礼,近来可好?”
“好,托掌柜的和鲁王爷的福,小人一切都好,兄弟们也都有饭吃”魏长德脸上露出了微笑,可是心里头还是紧张到不行。
“汝不必太过客气,说托福的话,朝廷还得感谢汝等在漕运上的帮助,这情分朝廷记着呢”常宇微微一笑,魏长德也笑了:“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也说不上什么话,这里头的事都是帮里管事的和那些管漕运的官儿做主,俺就是个听令跑腿的”。
常宇笑了:“那漕运的官所行之事自是要朝廷点头应允的,而朝廷感激的也就是你这样的跑腿的”。
魏长德不好意思挠挠头:“掌柜的说是啥就是啥吧,反正俺觉得您和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