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中川的麻穴已解,能说能笑也能动也能照常吃喝了,只是双手有伤需要喂服,且双手及双脚都被上了镣铐,或许是一晚上睡踏实了,也想明白了,神色没了昨夜的凝重和冷峻,很轻松甚至还露出淡淡笑意。
“人生除死没大事,只要看破生死别的都是过眼云烟了,中川君是也不是?”常宇骑在黑色骏马上硬着朝阳缓行,囚车里的中川一必淡淡一笑:“大人当真是火眼金睛,看破了在下心境”。
“看破却无法击破,没想到你至死地而后生,短短几个时辰心境又上一层楼,实属厉害!”常宇感叹不已:“中川君亦算因祸得福了”。
中川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然则还不是大人阶下囚”。
常宇笑而不语,青衣在旁边嘀咕一声:“他好像比昨日谦逊了许多,还称掌柜的您叫大人了”。
“倭国人从来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表面越谦逊内心就越阴险,他今儿表现谦逊是因为他心境破而后立又上了一层楼,这人着实厉害的很”。
“任你多厉害,终究会命丧我剑下”素净从远处纵马而来,怒视中川一必。
中川看了她一眼:“我见过阁下出手不下五次,属实凌厉狠辣,不过……生死相搏阁下未必是我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