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中有十五万是吾必奎和沙定洲的赔偿,沐王府其实只算拿了十五万而已,这简直就是九牛半毛啊!”
再说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乍一听不少,可是这分点,那分一点,上缴一点,还有个啥啊!
“道长如今愈发不知足了”常宇笑骂:“往日朝廷发兵剿贼,数万大军也不过十万,咱们这趟不过千余人,加上左良玉的已是近四十万两,再吃也不怕把肚皮撑破”。
可李慕仙依然絮叨个不停,让常宇有些烦了,便也忍不住了:“道长总归听过,放长线钓大鱼吧!”
李慕仙一怔,挠挠头:“所以这只是定金?”
“道长可曾想过将来打张献忠的时候,咱们从哪儿出兵出粮草?”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慕仙张大了嘴巴:“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人家沐王府几百年积累的那点家业也不容易啊!”
呸,常宇笑骂:“这又显着你好人了”。
常宇吃大户从来不手软也不心软,现在拿走沐天波十五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这确实如李慕仙所言,只是个定金。试想回头征伐张献忠,兵马粮草从何而来,朝廷在四川已无可用之兵了,远调的话,千里迢迢;劳民伤财不说,也不可能调多少过来,即便那时将西安的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