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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常宇才刚刚睡下。
这一觉也相当的香甜,直到半晌午才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春祥,这货跑到通州避风听到常宇回来后一早就回来,两人在房里嘀咕好半天才出来,老胡来通报,府门外挤满求见的人。
这些人有的是和常宇有交情,听闻回京便来探视,还有一些是京官来拜访但更多的则是那些被下狱的勋贵家属,按理说来者都是客,特别是那些有交情的人至少先请进府里奉茶相待,可是常宇早料到会有今日这状况发生便吩咐了老胡不见客。
那些来探望和拜见的人听到,督公不便就离去了,他们都能理解,毕竟常宇现在身处旋涡中心,而那些被下狱的勋贵家属却哪里能轻易离去,有人在啜泣有人在喊冤有人在哀求,但常府的家丁说了,不走可以,但勿扰街坊,否则暴力驱逐。
“还要关到什么时候,这些人可真是烫手山芋啊,多关一天咱们衙门就一天不得安生”春祥一脸苦涩,常宇扒拉几口饭一脸轻松:“如今不得安生是因为朝臣在背后推波助澜,眼下云南出事,他们怕引火烧身哪里还敢跟着起哄,这样一来衙门就没这么大压力了”。
“那也不能总关着呀,眼下没证据咱们难不成还真的炮制……”春祥说着突的一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