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也是个有能耐的人,他会故布疑阵将追兵往西北山上引”。常宇闭上眼睛:“明日咱们渡河西去摸清白水和蒲城兵力后便回去,不能在这待的太久最多不过三人,再久待贼军调动人马合围咱们插翅难飞了”。
“掌柜的,俺有个法子您瞧如何”大耙子挠了下头:“咱们扮作商旅……”
“不行”吕大虎直接打断他:“先不说咱们哪里去弄那些家伙什,就是弄齐全了路上也必遭贼人搜查,一查就露馅了……”大耙子不死心:“那咱们捉了贼人活口逼问他们的切口,装作贼人如何?”
“你能想到的贼人岂能不防”陈汝信摇摇头,常宇则道:“扮作贼人倒可一试,却也只能掩饰一时罢了,至于贼人的切口暗号之类的则不可信,这么说吧,若是你们被俘了,贼人说把暗号说了饶你们不死,你们信么?”
众人摇头:“自是不信,说与不说都是不可能活了”。
“那就是了,既是说都不说都是死,你们会说么,或者会说实话么?”
众人又摇头:“自不会说了,便是说也说个假的”。
这一夜如常宇所料那般,皇甫庄翻了天,数股贼人从各处涌来多达近百人将整个镇子挨家挨户搜了一遍,却只在村西乱坟岗发现六具尸体:“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