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夜半席散,朱审烜没食言,真的一醉方休了,常宇也是脚步浮虚扶墙走,倒不是他酒量比朱审烜好,而是喝的少。
别院里,坤兴等人已经睡下,朱慈烺坐在堂上同皆亲侍闲聊见常宇被扶进来忍不住打趣道:“什么时候你喝酒能像打仗一样所向无敌那就厉害了”。
常宇叹口气的:“没用的,这酒场谁去谁倒……”说着捂着嘴就往外跑,这是要喝吐了。几个亲侍跟着追出去伺候着,朱慈烺哈哈一笑正要取笑两句,便见史可法满脸通红走了进来:“臣,叩见太子殿下”。
呃……朱慈烺立时怔在当地不知所措。
“你,你,你喝多了吧说什么胡话……”朱慈烺硬着头皮说道,史可法满脸醉意笑了:“臣是喝多了,要不怎么现在才认出殿下”。
史可法是见过太子的,但也仅仅一两面之缘且是一瞥之间的事印象并不深刻,加上这一路上常宇刻意隐瞒,太子也做了乔装打扮充作番子或随侍小厮,堂堂兵部尚书巡边每天满脑子都是公务,怎么会注意到这么不起眼的人。
直到今儿入城时,朱慈烺说话一时大意没用敬称引的他注意多看了两眼却发现……咦,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可是一时也还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