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欠本王好多顿酒呀!也好,今晚你可都得给补上”。
“不醉不休!”常宇同他勾肩搭背指着旁边的史可法道:“这位是兵部尚书史大人”。
两人赶紧互相见了礼,寒暄几句后朱审烜让管事的将众人招呼至大殿喝茶待开席,他则要同常宇好好聊一下。
“矿上的事解决了么?”书房内常宇关心问道,朱审烜嗯了一声:“赔些银子了事,但总归影响不好的”说着抬头瞧了常宇:“宣府那边的事吾都听说了,你来太原也要搞那么大么,听说你还拖着几十具棺材来的?”。
“王爷在担心什么?”常宇似笑非笑。
“你莫要误会,本王安分守己虽同衙门里一些官员有来往,但从未插手军中事,里边没有本王的人,本王也不想去保谁”。
“那王爷您……”
“太原禁不起折腾了”朱审烜叹口气:“你悠着些来吧”。
常宇微微点头,然后笑了笑:“王爷与代王不同,他与咱俩的交情也不同,王爷既无干系,咱家心中便有了底,王爷不用插手只管着闷声发大财便是了”。
朱审烜笑了:“当初你差点把晋王府的地皮都给刮走了,总算得你些好”。
“听王爷这话貌似不知足呀,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