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
“她?”素净朝河边望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多说无益,赶紧走吧”。
“去哪?”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常宇从背后走来,瞧见轻易青衣泪眼婆娑不由眉头一皱:“这位小道长怎么了?”
“呃……她想师傅了”素净赶紧道,常宇叹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在这吃人的年头活的人只管努力的活下去就好了”说着又对素净道:“去把少东家叫来赶紧吃饱喝足我们要赶路了”。
哦,素净侧头撇了一眼蹲在地上还在低啜的青衣然后朝河边走去。
“行了,别哭了”常宇探出手一把将青衣从地上拽了起来:“大病初愈少吹风,跟着出来干嘛,遭罪!”青衣哭的更大声了,常宇有些无奈,说实话他很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心中便有一丝不快。
“掌柜的,你,你们是官兵对吧”青衣突然问道,常宇嗯了一声:“怎么了,莫不是和官兵有什么深仇大恨?”
青衣摇头,咬了咬牙一把拽住常宇的衣襟:“掌柜的,我要投案”。
“嗯?”常宇眉头一皱,青衣朝河边望了一眼:“贫道……我,我是白莲教徒”
啊?常宇神色略显意外:“杀过人,造过反?”
青衣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