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迷迷糊糊间,天色大亮,常宇少有的感觉到困乏,若不是要去山海关必然接着睡到大晌午。
天空阴冷的很,特别是山风吹的人骨头寒,一路都喜欢赏景的坤兴公主老实的呆在车厢里,嘀咕着这还没入冬都这么冷,若是深冬那得多冷啊。
野孩子朱慈烺继续撒野,这几日不是缠着王征南要学武就是跟着况韧学射箭,别的不说骑术是增进了许多,在队伍前头纵马奔来奔去没个消停。
常宇一反常态弃马坐车,倒头就睡。
高第自由了,至少看上去是自由了,没有捆绑在常宇的车旁骑着马,脸色凝重双目赤红,不用说昨晚一夜没睡。
至于他的三十个亲兵也被解除管制尾随在队伍后边。
但高第心里清楚,若是他想逃走或者有别的想法,转眼之间他和这三十个亲兵就会被砍成肉泥,他不觉得自己的手下战斗力能比常宇的这些悍卒更强悍,当然,他也没有必要做那些举动。
抚宁距离山海关百里路,骑马快则半日慢些一天足以,然常宇队伍中有马车跑不起来,均速缓行也仅在晌午时修整了不足半个时辰,至天黑时终于抵达了山海关石河畔。
众人下马渡河,此处临海寒风呼啸更甚,四下张望正北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