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险中求,若是这样投了官兵到了那边不受重用被人白眼欺压还不如做贼痛快呢,只有取了王体中脑袋,才能换来荣华富贵!我们既然决定要干了,就干场大的!”
几人见他如此坚定,知道再劝不得。
青戈江南畔的村子里,王体中挑了挑桌上忽明忽暗的油灯,漫不经心道:“你说那厮会不会来?”
“他若不来说明心中有鬼,大将军可想好怎么处置了?”刘喜在旁边皱着眉头道。
王体中起身走到门口,看着外边的瓢泼大雨嘿的冷笑一声:“他就是来了也不能证明心里没鬼,但只要来就还有回旋余地,若不来这青戈江咱们也不用过了”。
“大将军的意思是他已投降了官兵?”
“不敢肯定,但绝对有问题,因为我实在想不通他面对数百官兵为何不击杀反而聊了许久又收兵回营,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王体中刚说完这话就听院外有喧哗声:“大将军,王杂毛回来了”。
端坐屋子里的刘喜蹭的站起来走到门口:“他竟然真的来了”。
王体中显然也有些意外:“或许……不是咱们想的那样”。
外间狂风大雨不止,王杂毛上了岸浑身已然湿透,他并非只身前来而是带了五个随从,不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