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杂毛大怒一刀将他劈了:“乱老子军心,乱老子军心……”说话间连砍那亲兵数刀直至对方咽气才住手,然后抬头看了城上一眼,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脸色苍白无力,双手抱着头,啊啊啊啊大叫着。
他不想相信,但现实是残酷的,他虽能登城,但破不城的。
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结果!
首先准备太过匆忙,特别是将士太过疲惫,攻城的多是流民然而昨晚淋了一夜风雨又熬夜赶制攻城器械,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在崩溃边缘,虽经过半晌午的修整却也是勉力而为。
这样的状态虽再火力掩护下他们强撑一口气登了城,又能剩下多少体力,加之战力和战意都远不如守城官兵,上了城头就等于送人头,下边没上来的贼军因攻城梯几次被推倒也是无力再攻,又见四下血流成河尸体成堆,战场的残酷令其精神崩溃再无战意,至此军心既疲又溃。
反观城上官兵杀退登城的贼军后,又开始放箭投石,城下贼军无力再攻只得节节后退……。
“大将军,振作起来!一击不得,尚有余力呀!待恢复力气还可再攻,官兵挡的住一波未必挡得住第二次”有亲兵见王杂毛几乎崩溃像发了疯一样,大着胆子劝慰。
“一击不得,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