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打成这样,本督今儿非治了你!”常宇瞥了一眼跪在门口的金声桓冷声斥道。作为伏兵主将竟然把一场伏击战打的那么不堪,自是责无旁贷,然则毕竟他所率兵马都是刚接手,而且还是初上战场的雏,畏战不前遇战恐慌在所难免。
金盛恒这才起身:“督主大人给末将十天时间,若再如此不堪随督主大人处置!”
好!常宇击案而起:“本督就当你立了军令状,且看你能否说道做到”说着验光一扫堂上诸人:“汝等此时脸色可比刚才那场仗打的还难看,说明尚有羞愧之心,万望能知耻后勇!”
诸人垂头不语,常宇冷哼一声:“吕尚书,此战你有何看法?”
吕大器起身拱了拱手:“无他,南京兵马操练不勤兵备松弛!”旁边徐弘基脸色肌肉动了几下,常宇瞧的真切:“国公爷且说说看”
“没什么可说的,吕尚书所言极是,吾等有责,愿受责罚!”徐弘基端坐其位铁青着连拱了拱手道。常宇嘿了一声目光从其脸上滑向赵之龙,朱国弼等人身上,无人敢与他对视。
“不管怎么说首战告捷是大喜之事,望诸位再接再厉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常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大堂外,况韧急步走了进来:“禀督公,此战斩敌四百余,俘一千三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