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常延龄一时之间也拿捏不了主意,权势谁都想依附,但太监身份的确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在这个时代无论谁家出了个太监都是家门之耻。
虽说入汪直,魏忠贤那种权势熏天的大太监,无数人溜须拍马攀附于他们,甚至恬不知耻认他做父,可表面是如此,背地哪个不在戳脊梁骨,从骨子里看不起他们。
可一边跪舔叫人家爹,一边暗地骂爹这种人不更可耻么,常延龄想到此处心中便释然,也知道常宇为何提前遣人来,就是不显得事发突然让他左右为难。
“吾祖上亦曾为贼,却终成咱大明开国功臣,所谓英雄不问出身,常公公为生活所迫身不由己入宫亦不过为了活命,其虽为宦官却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胜过如今大明不知多少自以为是的人,其一己之力扫平贼乱立我国威,我常家以其为荣,岂能有不认之理”。
常延龄这话一出口,李慕仙便知事成了,虽不知其相认的理由是什么,但绝对有所考量才做了这个决定,于是哈哈一笑:“常门再行五百年绝非空话”。
“道长万不能欺我”常延龄郑重道。
李慕仙也正了正神色:“贫道精通周易奇数,若无把握岂能信口开河,若无几分本事拿督主大人岂能留贫道在身边辅佐,其能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