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去了,犯不着拐个弯到南京来吧,既不是他,余人则不足为虑,无论他们来查什么的总不至于查到咱们身上,总不至于给按个见死不救按兵不动的罪名吧”。
“如果他们想又有什么不可能的,东厂不最擅此道么?”清瘦男子撇了撇嘴冷笑道,那中年男子嘴角一勾:“今非昔比了,如今朝廷虽重用东厂,但未必就敢随意罗织罪名,除非北京城里那位嫌天下还不够乱的,诸位,这天下还不够乱的么?”
“不管乱与不乱,吾等当以国公马首是瞻共进退”堂上几人齐声说道。
南京城只有一个国公,那就是徐达长子徐辉祖那一脉的魏国公,当代魏国公为徐弘基。
那清瘦者乃忻城伯赵之龙,白胖则为抚宁侯朱国弼,没错就是那个娶了秦淮八艳之一寇白门,在南明时被封保国公的家伙,这三人可以说是南京城的铁三角!
“此时尚不是议进退之时”徐弘基回到座位坐下:“贼军已破芜湖,距离南京咫尺之遥,若小太监率援兵至咱们则可袖手旁观,若其未至贼军来袭,吾等则要坐观其变了”。
“国公觉得那太监会来么?”朱国弼皱眉道。
“会的,北边战事已平,这么锋利的刀皇上岂能让他闲着,再者你看先有锦衣卫和东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