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道:“兖州分舵泗水堂口,魏长德”。
哎呦我去,常宇抹下额头汗珠,真担心他说青木堂韦小宝。
“原来是魏老大”常宇有拱了拱手,既是好好的做营生:“怎么闹成现在这样了?”
“问你的人”魏长德哼了一声,便和况韧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将刚才之事说了,常宇听得脑袋瓜嗡嗡的。
“本官手下人措辞略有不当,但魏老大这坐地起价是不是也说不过去,合着平日不欺负老百姓专欺负我们官兵,这种做法虽和白莲教的杀官造反实质不同,但性质一样,这叫宰官!”常宇似笑非笑道。
魏长德哼了一声:“你连人带马上百,要动用俺码头所有船只费时费力,还耽误别的买卖,收你个二三十两银子贵么,你们官兵平日占了老百姓多少民脂民膏的便宜,怎么轮到花银子时候开始计较了”说着翻了个白眼:“做买卖两厢情愿的事,您嫌贵您就走”。
“对,走,走,滚蛋……”周围百姓一阵喧闹放声大骂。
“不知死活”况韧怒急破口大骂。
魏长德眼神一冷:“怎么着,军爷们还打算强买强卖么,若真如此的话,俺们可也不是好欺负的,嘿嘿,如今倒可理解为何白莲教总喜欢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