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恐吓你”。
“卑职说的都是掏心窝的大实话,督主若是不信现在便杀了我吧”祖泽洪一咬道。常宇哈哈一笑,拍了拍她肩膀:“本督虽嗜杀,但不乱杀,日久见人心,真假咱们日后看看便知”说着挥手示意他回大堂,祖泽洪躬身退出凉亭,突的又回身问道:“督主为何只问卑职一人,我大哥和二哥……”
“因为本督看不上他俩”常宇嘿嘿笑着:“堂上众人除了你父你二叔外,能入本督法眼外唯你”。
祖泽洪瞬间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连忙叩首:“督主大人……”
常宇挥手打断他,嘴角一丝不屑道:“鞑子的官做来哪有咱大明的官名正言顺又威风,别忘了咱们是汉人,当然要做汉人的官,再说鞑子那芝麻粒的官有什么做头,你父两年内必封爵,那时候……呵嘿嘿”。
“卑职多谢督主提携,卑职……”祖泽洪一时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看,有时候笼络人心就是这么简单。
夜深人静,喧哗尽去,总兵府别院内堂上烛火摇曳,祖大寿以浓茶解酒,眉头一挑扫了祖大乐,祖大成几人:“一顿迷魂酒灌下来,可都晕了么?”
“我倒觉得这小太监实诚,他将咱们换来又官复原职,只需拿下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