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都得给我盘着,这些平日眼睛长在头顶的一众指挥使,现在就在东厂衙门口老实候着,虽不至于大气不敢喘一口,但绝对没人敢大声喧哗。
除一人列外,唐破天。
唐破天只是府军卫的一个千户,按道理没资格参加这个宴席,可是他身份不同是东宫的侍卫统领,更重要的是和东厂大太监常宇是莫逆之交,曾多次同生共死并肩作战,前日夜袭清军大营时的明军敢死队,他也参战且被常宇指定为统领。
其实私下很多人都在议论,府军卫的四个指挥使早晚有一个是唐破天的。
“兄弟,这天都大晌午了,厂督还不让我等进去打算让我们在这喝风呢么?”其他各卫指挥使都在衙门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等候,唐破天等的不耐烦就找衙门卫兵扯淡。
衙门的番子都识得他,知其和厂督关系交好,便道:“唐大人,别为难小的啦,咱们也都是奉令行事,要不您先进去问问厂督去”。
且!唐破天翻了个白眼:“老子可不上当,东厂的衙门岂是随便闯的,便是常公公不责罚,里边那帮凶神恶煞岂能放过我”。
“瞧唐大人说的,咱们东厂的人都和善的很,美名在外待人和气,哪里来的凶神恶煞……”守门番子也是个贫嘴和他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