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二百余太监,却无动于衷,因为他们深知常宇脾性,操练之时不用见礼,反之会被一顿削。
一番纠正后,这些太监们一遍一遍的重复动作,而草场的另一端,常宇召集旧部开始单独集训,军体拳对这批见过血的人手来说已远远不足。
常宇要教他们的是搏击之技,如何快速有效的制服对手,甚至重伤乃至干掉对手。他教习的方法与众不同,不单演习,直接亲自上手实战,往往都是一挑三,挑四的便打便教习,这种方法有效且实际。
“听说那些人跟着督主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远处远观的太监们开始窃窃私语。
“可不是,看他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特别狠,让人不寒而栗”。
“听闻他们有个统一名号,叫宫字营,是代表咱们内宫的,在战场上都是打出名头了……”
半个时辰后,常宇鼻青脸肿的离开了草栏场,他教习都是实战,往往以一敌多,宫字营的太监知他习性,不全力以赴会被重罚,所以名震朝野的东厂大头子几番实战下来也竟挂了彩。
回到内东厂衙门,洗漱一下,方三送来早饭,轻声道:“小的在乾清门外留了人,刚刚来报,一早史大人就被皇爷召见了”。
常宇眉头一挑,方三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