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我说了。
“这帮孙子,真够狠。”顾瘸子说。
看来这钱是没少花,不过把顾瘸子给坑了,这帮小子可就悬了。
有一帮人,专门玩琥珀的,其它的东西不碰,术业有专攻。
“别惹那些人。”我说。
顾瘸子没说话,起身,叫着我,就去啤酒城喝啤酒。
不夜城,这里的人很多。
我很少来这儿,不喜欢这儿,人太杂了。
顾瘸子说:“琥珀这东西你也能看懂?”
顾瘸子怀疑我看错了。
“琥珀除了用眼睛,当然,你这件东西只用眼睛不行,还得用手,手感,成块的琥珀,温感,那种在手里的硬度,软度,都是不一样的……”我说着。
“这破玩意还特么的这么复杂?”顾瘸子说。
一会儿,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顾哥,有事吗?”
顾瘸子盯着这个男人看了半天说:“坐,我请你喝酒。”
这个男人坐下了。
“你还有那东西吗?”
“有呀,我干这个多少年了?一般的人我不出手,您喜欢,我再让您一块,剩下的我都留着,这东西不可再生,再过十年八年的,要翻的。”这个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