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了,引鼓上身了。
我给历年打电话,问到底是什么鼓儿来的?
历年说,有可能是历家鼓,但是又不像,是德鼓,也有点儿,真的弄不明白了。
两鼓都有,冬鼓最初并不是这样的,现在我也听出来了,德鼓?你确定不了,历鼓?你也确定不了。
我突然一下……
我师父刘德为跟我说过,冬鼓里面含鼓很多,如果打全鼓是九九八十一鼓。
那么这就是说,冬鼓是融合鼓。
如果真是能打成九九八十一鼓,那这冬鼓我是必定输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
为叶家这金马车金棺,他们已经是准备了二十多年了,那冬鼓很有可能就会是九九八十一鼓。
八十一鼓齐鼓,我必定就会接鼓,接鼓,血喷鼓皮。
我特么的手都哆嗦了。
我去鬼眼当铺,给顾瘸子打电话,让他过来。
顾瘸子说,我被人盯上了,过去对我是不利的,他让我到高尔山的寺里找他。
我从后山上去的,在禅房,顾瘸子穿得人模狗样的,这个古董协会的会长当得,看来很长得意。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顾瘸子说,九九八十一鼓难打成,凶鼓难成,这是有数的,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