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点走,还能得到,你不早走,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在府里还不明白吗?”叶秋晨说。
二爷当天夜里就走了,背着两大包东西,从后门走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二爷。
叶秋晨也是心善良,但是她心恨起来,也是吓人的,九爷的死,我不问。
九爷的死,贵德府没有一个人不想的。
我这是反鼓,这个反鼓,让打冬鼓的人,不敢不多想。
两鼓皆反。
但是我没有想到,叶秋晨是真的想分家。
她跟我说,也是到时候了。
也正好,这鼓就有意思了,这冬鼓现在是停下来了,看形势,根本就看不明白了,也懵了,要是我,我也懵。
叶家几百年,族人没分过,现在分了。
叶秋晨开了族会,三天的时间,分家也是差不多了,问题就是在十二金马车和金棺上。
叶秋晨问我。
我不想说。
叶秋晨说,我们是夫妻。
我说捐了。
叶秋晨看着我,足足有十分钟。
叶秋晨按照我说的,开族会,捐了,也有工作人员在场。
仪式肯定是要有正式的仪式。
只是在当天,过六门,进宅院,二十四件东西,竟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