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没动。
“小年,我们不管怎么样,叫你小年也罢,叫你年老师也好,这人是谁?”我问。
“我真的就认识三天,他找的我,七鼓连打,就慢鼓来说,是我祖上的鼓儿,并不是什么德鼓。”历年纠结在这事儿上。
“这个事后再说,你怎么认为都成,这个石头,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我说过了,他找到我,给我打了七鼓。”
“你听不出来有问题吗?你五十多岁了,也是打鼓人。”我有点急。
“我真的听不出来,我是传人,但是我的鼓真不行。”历年这点到是真诚的。
“可是你能听出来慢鼓,这鼓你听不出来吗?“我要确定。
历年摇头。
我也明白了,历家之鼓再无传人。
“我觉得,这事蹊跷,你还是回天津。”我说。
历年想了半天说,确实是要回天津了。
这话的意思我不明白。
历年走了。
这一夜,又是不安的一夜。
打七鼓的人,根本就不是石头。
这个人有点奇怪了,懂鼓,但是根本就不精,到我这儿来,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