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顾瘸子叫到了鬼眼当铺,我要把事情说明白了。
顾瘸子其实内心是发慌的,藏东西就是一种表现,藏了有何用呢?
我和顾瘸子在鬼眼当铺的后院喝酒,中午时分,天气很热。
我说事情,在瘸子听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你懂鼓儿?”顾瘸子发慌。
我点头。
我说我应了这鼓儿,现在对鼓儿,就历年的鼓儿,不一定有多高明,而是后面有支鼓儿的,所以他会把鼓儿打得这么张扬,那么把历年弄下来,他要的只是东西,而不是命。
顾瘸子说,可以把东西给历年,他从来没有把身外的东西看得那么重。
历年要的是东西,那么历年能反做鼓吗?
我也没底儿,只有谈。
晚上,我去了贵德古街,历年就住在一个宅子里。
我说了事情,历年犹豫了。
”顾瘸子说,他不怕死,东西砸了,就没有了,胡八爷要命,你对他不知道你了解多少。”我说。
我这是在策鼓儿,这个最难了。
打鼓儿的人,有着严格的规矩,但是到现在了,我看历年没有任何的规矩,目的明确,直接。
历年这种人,策鼓儿,相对来说,简单一些,只要为利,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