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着什么东西而来的,冲着什么人而去的,这都不知道。
这个打慌鼓儿的人,一下就是神秘的,从何而来,又到何而去,没有人知道。
顾瘸子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去顾瘸子那儿,还是那间破烂的平房。
顾瘸子在喝酒。
“铁子,来一杯。”顾瘸子给我倒酒。
这顾瘸子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我坐下,顾瘸子神秘的说,昨天有另外的鼓儿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同一个人打的鼓儿呢?”我问。
顾瘸子竟然站起来,出去把门插上了,回来。
“你不知道,我在天津打过鼓儿。”顾瘸子说。
我一愣,打过鼓儿?现在还有打鼓儿的?胡扯。
天津当年打鼓儿的是历风,交错之鼓,天当第一鼓儿,才如张仪之人。
“胡说。”我说。
“你不知道,现在也叫打鼓儿,打得不是实鼓,而是虚鼓,打鼓不见鼓儿,这个我自然就知道,也知道这个人打的是应鼓儿。”顾瘸子说。
我一愣,这小子还真特么的明白。
“那你再详细的说说,应鼓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这个不太好分析,反正是我把信儿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