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到医院,还是那个病房。
手术完,躺在那儿,衫子就出去了,得汇报。
我不知道她怎么汇报,反正任务没完成。
晚上,衫子还没来,我让守在门口的兵,去叫我的伙计来。
伙计来了,我让他把轮椅推来。
伙计看着我,半天说:“又受伤了,还是那条腿?”
我说:“还是那个位置,一点不差的。”
伙计差点没笑出声来,装出来的悲伤,带着笑,真是气人。
伙计推着我,去酒馆后,我说:“把豆腐李叫来,带点豆腐。”
我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此时的宪兵队都知道,我的朋友就是豆腐李和明小楼。
豆腐李来了,看着我,愣了一下说:“怎么搞的?”
我只是简单的说,执行任务的时候,伤了。
喝酒聊天,豆腐李说:“那件事得抓紧了,东北抗联,不少队伍损失可不小,就是因为那个计划。”
我点头。
我也着急,可是这鼓点儿打得太急了,也不成。
我回去,衫子在等我。
衫子看到我,很生气,说:“这样了,还喝酒,迟早得像少……”
她没有往下说,看了一眼外面。
我问:“中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