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锁阳山寺,回去,万余已经走了。
我问情况,少小年说:“我们打配合,只是掩护,等你定呢。”
我说:“这事不用我定,出多少兵?”
少小年说:“万余说,让我出全兵,说,这非常重要的货,肯定是重兵把守。”
我说:“不可能,就出一百兵。”
少小年一愣,说:“这恐怕……”
我说:“告诉万余,我这一百兵顶他一千的兵,让左明带着,告诉左明,只打掩护,不准往前冲。”
少小年说:“这,古军长要是知道了,这……”
我说:“你听我的,不用管,剩下的兵,我带走五百,其余的,就在这儿,你带着,天黑后,我就走。”
少小年问我:“什么计划?”
我说:“这个消息来的也是太奇怪了,两点钟到大屯站,途经都清楚,这一种上是没有机会,只有在大屯,一切都很顺利,我感觉不对,我这是分析,我感觉有灾难要来,我也说不好,也许我是错的。”
少小年说:“你确实是让人弄不懂,有一些东西,你自己都说不出来,这鼓儿打到精神里去了。”
我说:“迟早这鼓儿让我给打漏了不可。”
少小年说:“鼓漏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