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秘书把枪抬了抬。
兽一说:“好,好。”
他走了,我问秘书,秘书说:“说是被共党给下了药了,唐处长掌握了共党的重要线索,和局长说,当面汇报,非常的重要,局长左等右等的人不来,就打电话,没人接,带着人过来……”
这简直是离特么的离奇了。
我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去胡同的一家酒馆喝酒,这个小酒馆人不多,一个老太太,自己的房子,专门卖的是煎鱼,配些小菜,南方人,很好吃的,我喜欢到这儿来,我喜欢吃这儿的鱼,还有这儿的安静,安静也能吃的。
我吃鱼,吃着吃着,就哭起来了,我忍不住的。
老太太坐在那儿织毛衣,说:“天冷了,孩子,过两天你来取毛衣吧。”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抬头,富曼坐在我面前。
她说:“来吧,喝一杯。”
我干了,今天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醉了,富曼把我送回家。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我不想去。
我坐在后院喝酒,瞎眼于说:“革命没有不牺牲的,国家召战,必战,战之必胜,你常说的。”
我说:“老于头,你少跟我特么的废话。”
瞎眼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