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烧了。
能夹在文件中的,肯定就是我身边的人,我的秘书,可是我觉得奇怪,试探?
我这心呀,跳得紧呀!
这事我还真不敢动,我也不敢再问唐伶了,看来这是单线的,绝对不能问。
如果是试探呢?
我在找这个人,我的秘书,二十多岁,怎么看也不像,其它的人?那胆子也是太大了,玩灯下黑吗?
我回去,和瞎眼于说。
他想了半天说:“这个我也分析不出来了,老了,老了。”
我沉默了。
我现在不敢动,也不敢问。
一天我都在办公室,下班后,开车去了明小楼那儿。
和明小楼喝酒,他问我工作还顺利吗?
明小楼也许是客套。
我说:“还好。”
明小楼说:“真看不出来,你是……”
我笑了一下说:“工作需要。”
本来我是想从这儿得到什么消息,我依然没敢说。
从明小楼这儿出来,我就找楚卫。
我在酒馆等楚卫,他是跑进来的,满头的汗。
进来说:“邵副处长,您有事儿吗?”
我说:“你是不是找抽?坐下,陪我喝酒。”
我问楚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