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要哄着。
晚上,去皮知事那儿,送过去一幅字画儿,值个二三百大洋,这货就喜欢这东西,我想,你先给我存着。
皮知事竟然请我喝酒,聊了不少。
我说:“这匪患不除,城不安呀!”
皮知事说:“你懂什么?有匪才安全,不然他们闲着就造反。”
我心想,你特么的到是安全了,王八蛋。
我哄着,架着。
喝完酒出来,我想全吐出来,恶心。
粮食运到了抵制军那边的当天半夜,城里那两个官商鼓儿就被抢了,两家人全被灭掉了。
这两个人就是不怎么太尿皮知事的人。
这皮知事,真是没看明白,他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匪鼓是乱打的,不是官鼓儿,商鼓儿,市井鼓儿,还有一个规矩,他们没有。
冯立国早晨就来找我,说盯住了,在东山里,有四五百人,装备很全,想找不太容易呀!
地势复杂,看来是有懂的人。
我说:“今天晚上,你带我去看看。”
冯立国一愣,说:“太危险了,有什么事儿,我自己去办。“
我摇头。
我和少小年说了。
少小年说:“这样,如果能收拾住这些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