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很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贾琏继续道:“若是太太当真心疼他,不如给他安排一辆车,尽快送他回去为是。
这样的人,儿子自是不可能再放他进我贾府祖庙了,还请太太见谅。
太太也可以尽去详查,看儿子是否故意污蔑针对他,若是查清楚之后,太太还是觉得儿子做的不对,可以向老太太禀明,儿子甘愿接受家族的惩处。
儿子这边还有事,先行告退。”
贾琏说话间,已经扶着迎春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对着木呆呆的邢夫人拱手致意一下,就命往水月庵去。
山门外,邢德全经过最初的叫骂之后,被山风一吹,倒是醒了几分酒。
但是极致的羞恼,令他放下对贾府权势的畏惧,仗着自己是邢夫人的弟弟,那些下人不敢真正动他,便在山门外叫骂。
他一个粗鄙又无见识的人,这些年全靠着姐姐微薄的接济度日,屁本事没有,倒是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勇气和傲气。
一时气性上来,连贾琏也敢骂,骂他得志小人,眼里无父无母,把贾赦气死了,又欺压嫡母邢夫人,简直畜生不如……
忽见山门打开,几个矫健的身影冲了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邢德全吓了一跳,看对方